上将低头笑了笑。她捻着玫瑰的花瓣,却未将它扯下——它温软细腻,带着些许未飘逝在风中的体温。
威尔士在半分钟前将玫瑰花别在了上将的鬓角。
“玫瑰花的刺会伤人,殿下。”
胡德说。她的指尖抚过花的梗,才微讶地发觉这朵烈红的花的柄圆润光滑。这时一只白鸽停在树梢,胡德抬头去看威尔士的时候,看见一片白的羽落了下来。
“我去了刺。”
威尔士说。年轻的王储神色坦然,只是睫羽微颤——上将想起了那片轻飘飘的白色的羽毛,若伸手盖上威尔士微颤的睫毛,大抵会痒在心里。
威尔士的眼睛是红色的。胡德想。
“我猜您是想要接近我。”
胡德低垂着眉,舒展开了笑。
她亲吻了无刺的玫瑰花。
威尔士的睫毛一抖。
白色的鸽子飞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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